也因此,在遇见甚尔的时候,你才会猜测你们是同行。

“你对付这种杂碎真的很麻烦啊。”

夜斗抱怨。

雪亮的刀光一闪,在暗夜里如同无声的雷光,一片低语的目状邪魔被尽数收割。

夜斗扛起镰刀,也就是你化身的神器:“还得注意不能在建筑里留下痕迹。根本施展不开。”

“呵,你有手汗。”

你已经知道怎样才能打倒这个神明,让他学会闭嘴。

果不其然,刚摆完帅气pose的夜斗神情空白了一瞬,被打击到失去语言功能。

你趁机从他手心里跳出来,变回人形,整理了一下衣服,袖口的边缘有些褶皱,但你穿的是不易变形的布料,所以拉扯几下就变得平整。

好在手背上的号码没事,虽然已经有些模糊了。

回过神的夜斗老头子似的念叨起来:“大不敬,这是大不敬……”

“说起来,你是不是说过之前那个男人杀了人?”

你捡起被打断了的话题。

无论如何你都有些在意。

一来是你本人居然没能觉察到他的危险性。唇畔带疤的男人毋庸置疑是危险的,但你未曾预料到他竟然可怖到此地步,杀人后没有多余的血气,甚至还能心平气和地与你们聊天叙旧。

二来是为夜斗居然能如此敏锐,那时他露出的晦暗神情不似平常,与当时拾级而下的甚尔倒有几分相似。

“是啊,就是这家医院里的病人吧。他是个杀手,毫无疑问……”

“你们怎么还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