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可真难看啊。”

平时热闹的训练场变得冷清,也没有人积极清理了,打扫的人草草应付了事。

当你推开纸障时,迎着冬日的阳光,呈现在你眼前的,就是未合拢的窗和满是脚印的地板。

五条悟嫌弃得不愿下脚。

“今天的锻炼就免了吧。”

你拎来一桶水冲了地板。

“你要洗啊。”

“我去了东京那么久,欠下的值日也不少了。今天就当还债了。”

五条悟非常贴心地——为你换了脏水。

“……可真是太谢谢你了。”

他一口气装满了所有桶:“挑水我还是很可以的!”

不,这没什么好骄傲的。

如果坏气氛能像脚印一样,洒上水,用布巾擦拭,就能消失掉就好了。

我妻善逸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金发在你背后冒头了。

“啊!师姐!你在做什么!”

他揪住了自己那头漂亮的金发。

“怎么能劳动师姐做这个!师姐你放着我来!”

他蹭蹭冲进训练场,活泼得像个球形闪电,三下五除二就抢走了你手中的布巾。

要不是你放任,还没人能从你手里抢过东西。

你露出了不用干活的欣慰笑容。

退出训练场,解下挽起的袖子与裤腿,你正要离开的时候,我妻善逸叫住了你。

他没有回头,一头金发日轮般闪耀,脊背因为擦地不断弓起落下。

“是狯岳,对吗?”

有点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