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子表情诡异:“他是你的好大儿,你是他的好阿妈?”
“……咳,我道场里有个朋友,阻止人干坏事,那人和她绝交了,绝交前这样说。”你试图模仿了当晚缝合线咒灵的语气。
月光下,他棕褐的那只瞳仁更如深不见底的泥淖,不知吞没了多少路过的生灵,令你本能地警觉,去又不自觉地将之听入耳中。
害,估计是它的遗言给你留下的阴影太深了,以致于你吞了半枚咒灵核,埋在塑料袋里作呕的时候,你也脱口而出类似的说辞,说全怪夏油杰。
“啊,那就是甩锅的意思啦,是甩锅,”硝子拆了你带回的甜品,“擅自把情感的负荷寄托在他人身上,一有什么不如意,就甩锅给别人,如果有人这么和你说,千万不要听,是pua。干了什么坏事,只要这样一说,他就又清清白白,毫无过错了。”
你学到了一个新名词。
但是你的神情也诡异起来:“莫非我pua了夏油杰?”
听了你对厨房发生的二三事的转述,硝子的面色绿油油的,仿佛甜品掺了半斤盐,“不,我想你只是单纯的甩锅。”
可恶,她怎么对你的设定记得比你还牢。
你们就坚持缓慢靠近软化伏黑甚尔的方针不动摇,在空闲时间继续寻找天与咒缚的资料。你打算下回打着好奇的名义,问问甚尔天与咒缚的感受,比如有没有给他的生活带来不方便。
“不过这人也挺厉害,明明是没有咒力的人,却还是能在咒术界闯出名头。现今如此的人只有他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