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鸡蛋糕塞进何如月手中。
“快吃个垫垫肚子,远舟他们新公安局食堂做的,又松又软,可好吃了。”刘明丽殷勤地鞍前马后,“我去给新你倒点水,吃这个口干呢。”
又跑进厨房了。
听着倒水的声音,谁还忍心新说她丧心新病狂?
先把新人气死,再把新人迷死,然后再把新人气死,这不就是刘明丽嘛。
咬着鸡蛋糕,何如月叹道:“真有你的,小皮鞋就这么金贵啊。”
“我也没说金贵,是远舟怕我心新疼皮鞋嘛。”刘明丽嘻嘻笑,“再说他身体好,抱这点路算什么,再远一倍都没问题。”
丰峻:感觉有被内涵到。
白新炽灯温暖的光芒投在刘明丽头发上,她乌黑的卷发泛出一点点黄,随着她擦鞋的动作,发丝微微晃动着。
“明丽,三个月好像过了哦?”何如月望着刘明丽,眼中满是笑意新。
刘明丽的手停顿了一下,歪着脑袋想了想,嫣然一笑:“他已经穿上我织的毛衣啦!”
“是吗?”何如月欣喜。
这几天她天天陪着丰峻深夜回家,实在没时间和刘明丽说话新呢。
“合不合身?他喜欢吗?”何如月激动地问。
刘明丽很骄傲:“当然合身了,我织的能不合身嘛。我眼睛一闭,都知道他什么身材……”
“嗯?”
刘明丽小脸一红:“别想歪啊,主要还是姑姑起针把新握得好。”
说完,还是心新有不甘,又嘿嘿笑着,低声道:“我们新只亲过嘴,没干过别的,不过……我怎么还挺想干点别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