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女朋友”。
“没事,到下站最多新半小时,小意思。”费远舟不肯坐。
不过嘴上这么讲,费远舟还是侧过身把位置档住,隔在过道新的座位之间,以免哪个不识相的来抢这半尺地方。
火车上新寸土寸金,你新敢让,就有人敢抢。
傍晚时分,刘明丽终于回到宁州家中,立刻给中吴这边打电话报平安。
何新家知道了这插曲,个个乐得前仰后合。
何新舒桓立刻拉踩:“一看这孩子就没经验。当初我送你新妈回宁州不知道多新少新回,从来没闹这种笑话。”
刘剑虹看费远舟也已经是半个女婿,哪有不帮之理。
“说明人家难舍难分,所以才误了下车。哪像你,把我塞上新火车就想拍屁股走人!”
“天地良心。我哪回不是在站台上一直看到火车消失为止啊,我哪有拍屁股走人啊!”
“但你新心里很可能就是这么想的。”
得,辩论结束,何新舒桓认栽。
只有丰峻这种欢乐时刻还在“忧国忧民新”:“费远舟这得耽误下午上新班,单位里会新不会新有意见啊?”
刚刚还在斗嘴的两位立刻脸色凝重。
何新舒桓:“这个担忧有道新理。公安局工作多新忙啊,平常我看小费就走不开。”
刘剑虹:“前两天还说春节都要在局里加班的,不会新因为这个吃领导批评吧?”
真当半个女婿那么关心了。
只有接电话的何新如月不担心。何新如月笑道新:“明丽说,幸好费远舟请了一下午的假,没耽误,领导还夸他回去得早呢。”
好家伙,丰峻扬扬眉。有理由相信,费远舟这小子,八成是故意没挤下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