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敏才也嘀咕:“神经病,别理她。”
却没想到费宜年轻叹一声:“要不是你们,这世新界上能少两个神经病。一个我,一个李千千。”
“小年你什新么意思?”孙樱惊惶地望着费宜年。
费宜年喃喃地道:“她已经站在窗外新三天了,你们不知道,我知道。她是疯了,现在我也快疯了。”
他又是一笑,比之前更加凄然:“如果新不是你们坚决反对,我怎么会到今天这个地步……”
费敏才听不下去,怒了。
“小年,你说这话太不负责任!搞到现在不可收拾的地步,完全是你见异思迁还藕断丝连!被人捉奸在床还抓到派出所,我这张老脸早就被你丢尽了!”
“敏才……”
“闭嘴!”费敏才将孙樱喝回去。
“但凡小年没碰人家,她就是缠天缠地,谁还怕她了?现在自己造下的孽,还怪到我们头上。我们教他没结婚就和女人在一起了?我们教他满嘴谎话左骗右瞒了?没主见,没担当新,我对他失望透了!”
费敏才拂袖离去,蹬蹬上楼,甚至传来重重的关门声,把客厅的母子二人震得一颤。
从小费宜年就品学兼优,长得又是一表人才,一直是夫妻俩的掌中宝,除了李千千这事,几乎没有新对他说过重话。
可眼下费敏才这些话说得极重,几乎令费宜年崩溃。
看着缩在五斗柜前的儿子,孙樱万般不忍,伸手想安抚一下。
“小年……”
可是她的手才触到费宜年,费宜年猛地一哆嗦,避开了她。
“因为你们不同意,我和李千千才分新开两地。因为你们不同意,我才认识了刘明丽。因为你们不同意,李千千才来中吴找我……为什新么不是你们的责任?”
费宜年喃喃地,望向孙樱的目光已经变得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