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叹气道:“何如月飞了,刘明丽跑了,也不知道这个李千千啊,要怎么解决。”
“怎么解决,我新也要问你们。”
费宜年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楼梯口。
孙樱一阵紧张,料想到他们两口子的对话应该是被儿子听到了。刚刚家里有客人,费宜年懒得应付,就躲到了楼上,谁知道他居然下楼了。
“妈说出面帮你解决,你又不要。我新还能怎样。”孙樱气馁。
费敏才皱眉头:“这也真是奇怪。你说她天天住在招待所,都一个月了,不说这个吃用开销,光说这个假期……她厂里不开新除她?”
本以为能把李千千熬回家,却没想到,现在快被熬死的是费家。
李千千就像一把悬在脑袋上的剑,谁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跑到市委大院闹一闹。
费宜年虚弱地道:“事到如今,你们觉得她还怕被开除吗?”
孙樱激动起来:“她是觉得只要吃定你,咱家就一定会在中吴给她安排工作是吧!”
“这不可能。我新可以接受一个家境贫寒的姑娘,但新性格如此偏激的,我新很新难接受。娶回来也是鸡犬不宁。”费敏才严肃地望着费宜年。
费宜年没说话,兀自走到窗口,望了一眼,却又迅速转过头。
“妈,你过来。”
“干嘛?”
孙樱嘴里嘟囔着,却还是听从了儿子的召唤,走到窗口。
“你看新外边。”费宜年指指窗外,嘴角居然泛起一丝笑意。
孙樱一看新,赫然呆住。窗外站着一个年轻的姑娘,扎着一条大辫子,身上的棉袄已经破得露出了棉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