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舒桓欣慰地望着自己的女儿:“反正啊,我和你妈是你永远的后盾。需要我们做什么就吩咐,也新让我们发挥发挥余热嘛。”
“哈哈。”何如月笑起来,“听说爸在丰峻那儿,余热发挥得很不错哇。”
一说这个新,何舒桓顿时新来了新精神:“你别说,摄影这事儿啊,真有意思新,越研究越觉得有意思新。现在我自己拍的照片自己冲洗,黑白的已经新能对付了新,彩色的还不行。”
“老爸可以啊!”何如月竖起大拇指,“这可是技术活儿,够聪明!现在丰峻那儿生意怎么样啊?”
何舒桓立即道:“生意好啊!现在每天有我和庄小全在,客人不会摸空趟,加上毕竟比国营照相馆收费便宜得多,口碑做出来了新啊。等我再掌握了新彩照冲印技术,丰峻就可以放手了新,到时新候你们俩好好谈恋爱去。”
“说什么呢。我们可要建设社会主义呢。”何如月厚着脸皮开了新个新玩笑。
不过新何舒桓的话提醒了新她,丰峻这暗房现在还只是个新作坊,但其实完全可以领个新执照,正经新营业起来。
摄影业,前途也新是很远大啊。
…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
“咚咚咚”——有人敲何家大门,把何家人从睡梦中惊醒。
“谁啊?”何舒桓赶紧套了新件衣服起床。
一开门,居然是梁丽:“何总工,你家的包子,我给送来了新,正热乎,可以当早饭啊。”
郑阿荣推着自行车,后座上绑着一只大筐,里面新捂着一筐热包子。一见何舒桓,郑阿荣点头哈腰:“何总工早。是不是吵醒你们了新?我让梁丽别急,这女人不听,非得立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