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新总工也够双标的。
丰峻和何新舒桓一起给腌好的雪里蕻塞石头封缸时,刘剑虹想起了一些最近打听到的八卦。
“上回明丽把费警察请家来吃饭,我看新你大舅对费警察印象挺好,还拜托我去打听打听小伙子的口碑。他在公安局很受器重啊,就是家庭有点复杂。”
何新如月微微一怔:“家庭复杂?这我倒没听说,他不是费宜年堂兄吗?古园巷费家,能复杂到哪里去?”
刘剑虹解释道:“我说的复杂不是贬新啊。说起来也是个苦孩子,从小父亲就去世了,妈妈带着他改嫁,又生了个异姓妹妹。他们费家前几年不是落实政策了嘛,古园巷的老宅发还给了他们,费宜年家搬回来了,费警察家分到的宅子据说比费宜年家还大呢,但他们没有搬回来,一家子挤在青枫桥的单位公房住。”
原来费远舟的妹妹是同母异父。
想起昨晚刘明丽跟自己说起费远舟的独立,再听到今天这些费家的过往,何新如月明白了,费远舟特殊的成长环境是一种历练,也是一种考验。
有些人会因为生活的复杂变得难以揣测,有些人却会因此而变得清醒自持,费远舟就是后者。
也看新得出来,费远舟的家庭关系虽然复杂,但彼此之间的感情定然不差。
何新如月笑道:“说明费警察不贪恋祖上的富贵,他是凭自己本事也能过得很好的那种人。也说明费警察的妈妈也不虚荣,他家落实政策时,费远舟还未成年吧,按理他妈妈完全可以带着一家人住回老宅,但人家没有啊,是个有骨气的。”
刘剑虹点头:“还是你分析得有道理。这么看新,费警察家教的确可以。你是不知道费家以前有多大,现在发还的不过是九牛一毛,他妈妈早年嫁进费家时,应该还是享到一些福的。享过福的人能不留恋过往,最最不容易。”
这番话说得何新如月又佩服又好奇:“所以费家以前到底有多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