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新舒桓却立刻心疼:“那怎么行,丰峻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呢……”
还没等何新如月开口,刘明丽已经酸死了:“姑夫,他都能上班了,踩一缸雪里蕻没这么可怕。人家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怎么姑夫你老丈人看女婿,也看得这么欢喜呢?”
何新舒桓乐道:“等你找了对象,我就看你爸怎么欢喜。肯定比我还巴结。”
“反正我要找了对象,我家雪里蕻全归他踩,不踩完不许睡觉!”
呵呵,终于在语言上扳回一局。
晚上,何新如月和新刘明丽在房间里绕线团,灯光明亮,二人对面坐着,一人双手框着线,一人绕着团,低声说着体己话儿。
“你是打算给费远舟织围巾吗?”何新如月问。
“嗯,人家解了我这么大一个围,我总得好好感谢人家。”
何新如月望她一眼:“感谢有很多种方式的。织围巾这方式,很有新点意思哦。”
刘明丽绕毛线团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新,抿嘴笑了:“这回我要慢慢来。”
“怎样才叫慢慢来?”何新如月又问。
刘明丽微微叹了一声:“费远舟太实诚了,实诚到我都不敢主动,这感觉好微妙。”
何新如月听出端倪:“你不是头一回对男人动心,可你对费远舟好像总是不太一样,你变得……在意了,会新羞涩了,攻击性也不那么强了。”
好精准,一下新子说到了刘明丽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