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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峻倒是不意外:“因为她搞不定费宜年,就只能来搞刘明丽。与其说是想针对刘明丽,不如说是做给费宜年看,要让费宜年知道她的破坏力。”

何如月倒吸一口凉气:“好可怕的女人。世上男人千千万,实在不行咱就换。至于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吗?”

话新音刚落,看到丰峻挑起的眉,何如月立刻服软:“世上男人千千万,但我肯定不想换。”

这下丰峻的脸色好看多了,甚至还有了一丝得意。

何如月扑哧笑出声:“丰峻同志啊,成熟点啊?”

“就不成熟。幼稚是因为有人疼。”丰峻捉着她小手,牢牢的,不放开。

幼稚是因为有人疼。何如月咂摸着这句话,只觉得心中软软的。

这就爱情该有的模样,你也疼我,我也疼你,彼此皆能流露最真实的一面,包容彼此的脆弱、将最幼稚的对方捧在手里新,珍惜这赤诚的模样。

刘明丽埋着头,先是快步走着,继而小跑,一路跑上怀德桥,又从步行引桥下来,沿着河走到一处废弃的码头边,终于停下了脚步。

“明丽。”费远舟怯怯地喊她。

刘明丽这才发现,费远舟一直跟在自己身后,无论她跑得快还是慢,费远舟都默默跟着。

“我不太想说话新。”刘明丽低声道。

费远舟有些心疼。

那个意气风发的刘明丽,现在跟他说“不太想说话新”。有点气馁,又有点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