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让开!”何如月也挤了进来,“你新是哪来闹事的,我警告你新,刘明丽从来没抢过什么男人,你新信口雌黄,小心我扇你新!”
李千千早就猜到这是刘明丽亲戚。丰峻一声“我是刘明丽姐夫”,她就更明白这关系。
这种新戏码,她断断必须示弱。
李千千哭道:“我一个人斗不过你新们一家人。我千里迢迢来到中吴,就是为了跟费宜年结婚。我和费宜年大学同学,早就已经有了夫妻之新实。可是我来了才知道,他有了新欢,就是你刘明丽。你新夺人男人,人人都说你新是天生的狐狸精……”
刘明丽已经回过神来,又有丰峻和何如月相护,也不惧,喝道:“我从没抢你男人,你新的男人是谁,请你自己回去看牢,不要在大街上随便诬赖人!”
李千千却哭得更响了:“我哪里敢诬赖。我明明看到你和他在弄堂口亲嘴。”
“哇——”
厂门口一片哗然,全是倒吸凉气的声音。
刘明丽惊呆了。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李千千,你新闹够了没?”
“费远舟?”
“费警察?”
“远舟!”
三声惊呼,齐齐响起。
吴柴厂的职工全都认识费远舟,纷纷让开一条道,让费远舟进来,还招呼着:“警察来了,费警察来。”
费远舟走到人群中央,先是扶住刘明丽,然后傲然望着李千千。
“你新看错了。那天和刘医生亲嘴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