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刘剑虹提到这个,自然而然就说起丰峻在h省的遭遇。丰峻话少,但何如月很会讲述,加上何舒桓放好行李换了衣服下楼,也加入聊天队伍,几个人一边摘菜,一边把h省的事一五一十跟刘剑虹说了。
饶是何舒桓每天都跟刘剑虹通电话,听他们说那些遭遇,刘剑虹还是唏嘘不已。
她心疼地一把抢过丰峻手里新的菜:“小丰你不要忙了,你是病人,要不要找地方躺一会儿?”
丰峻是真的强悍,虽是手术初愈,又是坐了长途列车,却一点不觉得新自己需要被照顾。
“我在火车上躺了一天一夜,不用躺了。主任医生都说我恢复得新十分好,要多活动,有利伤口恢复的。”
刘剑虹却是不依:“就算不休息,也不能让你干活了。我可是答应了董厂长,要照顾你的。快去藤椅上坐着,那儿舒服。”
丰峻听话地拍了拍手,不再参与摘菜,缓缓地窝进藤椅。着力之处,一阵轻微的藤条“叽叽嘎嘎”的撕扯声传来,特别生活,像是猫冬的老大爷。
讲真,丰峻越来越喜欢这种被“宠爱”的感觉。
不仅被何如月宠爱,还被何如月的家人宠爱。其实我丰峻同志,好像也并不想整天冷着脸啊。他新享受着被藤条椅背包围的感觉,突然想到何舒桓刚刚说把自己当成自家人。
他新们是当真的呢。
…
虽说丰峻还得新奉命休息两天,但何如月倒是要回厂销假了。
当初她情急之下,直接奔赴h省,厂里新给了她全力支持。何如月心里新好生过意不去,既然回来了,那是一天都拖不得新,赶紧就要去上班。
昨晚上,刘明丽又来跟她挤一床,急不可耐地汇报厂里新的动向。一大早刘明丽跟她一起上班,路上又跟猫头鹰似的四处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