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孟梅林端起酒杯,“来,我敬丰峻同志,你新以茶代酒啊。”
何舒桓却不客气:“谁说只有初生牛犊才不怕虎,我这新头老黄牛也不怕,来,我搭个边,一起喝了!”
看得何如月瞪大了眼睛:“哎哟,爸,还有你新这新么给自己加戏哒?简直是借机喝酒哇。你新是不是透视眼,看到邓叔叔家还藏着好酒?”
本来邓芮还算文雅,一听何如月这新话,顿时也被逗得哈哈大笑。
“哈哈,如月好有趣。邓叔叔家的好酒,平常都没人来喝,今天旗逢对手,大家敞开了喝,哈哈哈哈。”
他一个人太久,孤独如影随行。这新么多年,邓芮第一次真正感受到家庭温暖。
好酒算什么,邓芮愿意倾身相待。
不过这新场欢聚,因为丰峻的身体原因,终究还是不可能完全敞怀,八点一过,邓芮看了看时钟,让孟梅林喊司机过来,送丰峻回医院早些休息。
临别前,邓芮将丰峻叫进书房,约摸五分钟后,丰峻又扶着他出来。
一一握手道别后,邓芮主动松开了丰峻,如初见前那般,拄着拐杖、挺立如松。
“跟诸位约定,回中吴前再聚一次,可否?”邓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