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梅林曾经说过,邓芮是和丰峻一样清傲的。但新今天他们见到的邓芮,却全然没有外新露的傲气。
他谦逊儒雅,甚至时常带着微笑。
但新他艰难地行走时,又会坚定地拒绝帮助,他的清高自傲是在骨子里的。
这才是最高级的傲气。
丰峻极少佩服谁,此刻他却被这位有可能是自己亲生父亲的男人深深折服。
“对不起……或许我……”
面对邓芮的期盼与坦然,丰峻有深深的抱歉,对自己无新法做到欣然相认的抱歉。
谁知邓芮笑道:“真是孩子。谈不上这些。我新只是听孟老师说起你,想看看你罢了。”
只是想看看你。
邓芮在给他解压。
这是多么豁达通透的人。即便放到三四十年后,放到丰峻后世的那个世界里,这样的人也极为罕见。
丰峻感激地望着他,蓦然,心中一动。
“当初您孩子的襁褓是什么颜色?”丰峻问。
邓芮脱口而出:“粉色,上面印着紫葡萄……”
丰峻立即接上:“我新穿粉色布袜子,粉色格子布小衣服!”
邓芮呼吸沉重起来:“还有白色纱线织的小毛衣,是你……是我爱人拆了好多副纱手套,亲手织的!”
丰峻:“纱线毛衣上还用粉色毛线绣了一朵花!”
邓芮:“没错,花瓣是嫩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