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他已经凑到上铺边,低声道:“这是开往h省的火车,但新我可以去把车头扳回来,咱们现在就回中吴。”
丰峻突然消失了。何如月想伸手去拉,可哪里伸得出手,急出一身冷汗。
突然,火车好像真的被丰峻扳住了车头,“呜——”一声长长的汽笛,声音越来越重新,轰隆而停。
何如月被猛地一晃,从梦中惊醒。
哪里有丰峻,哪里是扳车头,是火车到了途中某一站,而车窗外竟然已是夜幕降临。
“天黑了?”何如月俯身问对面下铺的何舒桓。
见何如月醒来,何舒桓赶紧放下手中的书:“如月你醒啦?看你睡得香,我就没喊你。饿不饿?”
人在强烈的情绪中,其实感觉不到饿。
但新何如月知道自己必须吃点东西。不管h省是一个怎样的丰峻在等待她,她都要打起精神去面对。她已经一夜未眠,绝不能人还没到h省,身体倒先新搞坏了。
“爸,你不会也一直饿着肚子新吧?”何如月问。
何舒桓笑道:“我怎么会让自己饿着。你妈临时前往我包里塞了好几张摊饼……”
简直是刘·哆啦a梦·剑虹。
一想到刘剑虹摊的饼,何如月终于感觉到有了些食欲:“快给我一块,我也要新吃。妈都好久不摊给新我吃了。”
何舒桓:完了,丫头傻了,大前天家里还吃摊饼的,她就给新忘了。
一块喷香的韭菜摊饼,被何如月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然后拍着肚子新:“走吧,再去餐车看看?”
填饱了肚子新,又回到软卧包间,何如月终于彻底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