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丽偏不:“我就喜欢和平电影院,他家椅子坐得舒服。”
何如月戳穿她:“是扶手不太硌人,不耽误你新们拉手吧。”
“去你的!”刘明丽笑呵呵地啐她。
二人闹了几句,何如月却想起一件正事:“对了,明天下午三点,咱们的女工委第一次活动就要开始,你新记得一定要来。”
刘明丽笑道:“我没兴趣。我不喜欢打架。”
“呸,什新么打架!”何如月笑骂,“那叫防身术。”
“差不多,反正就是打架。”
何如月低声道:“我看了报名表,厂里几个经常鼻青脸肿的女职工都报名了,说明她们心里拎得清。”
刘明丽赶紧邀功:“看吧看吧,我悄悄给你新的名单是不是很管用?”
名单的确是刘明丽私下悄悄给的。
她在保健站,哪些女职工经常去配红药水之类的伤药,她一清二楚。甚至好几个都是经她的手清理包扎。
但新,清了一回,没多久又是下一轮。常常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倒是梁丽这些日子扬眉吐气,已经好久没有出现在保健站。
看来对于本厂那些爱向家人动拳头的男职工们,何如月的“组合拳”还是有用的。但新架不住更多的不是双职工,那些鼻青脸肿常常挂彩的女职工,家里的老公都在别的厂啊。
何如月道:“明丽你新就来呗,你新不学,壮壮声势也是好的。”
“怎么了,报名的人不够多吗?”刘明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