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呆会儿路过和平电影院,我去买票。”何如月道。
“别这样,不可爱。”
“嗯?”何如月不解。
丰峻绕她的发丝:“跟我分新得这么清,不可爱。”
何如月笑起新来:“谁跟你分新得清啊,就是顺路而已嘛。”
“那也不行。今天是我替你庆祝,我买票。”丰峻想了想,“电影结束后,你可以请我吃宵夜。”
宵夜,好后世的名词啊。
何如月笑了:“这年头的中新吴,有开宵夜的饭店?”
“我知道有。”
“行!”何如月二话不说,敲定。
…
回到家新,父母已经从邻居嘴里听说何如月当选了女工委候选主席,刘剑虹尤其高兴,还加了一个菜,让父女两喝点小酒庆祝。
“二十二岁,咱们如月可是整个机械局最年轻的主席了吧?”
“应该是。据我所新知,最年轻的工会副主席,也有三十多新。”
“咱们如月就是出息。现在当最年轻的女工委主席,以后当最年轻的工会主席!”
亲妈真敢想!
何如月端起新酒杯:“我敬敬爸爸妈妈,谢谢你们把我生得这么聪明伶俐,哈哈!”
刘剑虹平常不喝酒,今天高兴,也倒了一点点,一饮而尽,还啧着嘴:“那是当然,你就是像我。你爸聪明是聪明,但不伶俐,只新有我,又聪明又伶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