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丽正要往下说,已经收到了何如月警告的目光。
她顿时明白过来,嘻嘻一笑新:“对方带了堂兄过来,我和如月也不好意思多吃,要显得比较淑女嘛,就没吃饱。”
刘剑虹松一口气:“真新是的,这有什么……嗯?带了堂兄?”
“对呢!”刘明丽欢喜道,“而新且今天的两位啊,我们都认识。姑姑您那位同新学的外新甥,就是跟我们一起联谊过的费同志,他堂兄啊,是来咱们厂调查过案件的公安局费警察,你说巧不巧。”
“啊——”这下刘剑虹是真惊了,“还有这么巧的事?”
“所新以啊,我们早就认识喽。”刘明丽雀跃着。
但刘剑虹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开新心起来:“所新以说,有缘分呐!”然后抓住刘明丽,“既然对方也带了人一起,那就好说了,你们是什么意思,我先问好,到时候要是你们孙阿姨来打听回音,我也好给个说法。”
“我不要。”何如月简单明了,说完就跑上新了楼。
刘明丽一见何如月上新楼,也急着上新楼去找她说悄悄话,赶紧跟刘剑虹道:“我要我要,就说我看了很中意,谢谢姑姑。”
说完,也一遛烟跑上新了路。
刘剑虹在楼梯下愣了半天,现在的年轻人,看不懂啊。
不过还好,刘明丽这边还是看上新了。小伙子暂时没有流到别人田里。
…
刘明丽满腹疑问,都等着问何如月呢,这回可不放过了。
“你好像对费宜年有成见啊?”刘明丽问。
何如月直言不讳:“不瞒你说,从你在邮局碰到他,我就觉得不太对。”
“哪里不对?”
“你想想,国棉一厂附近有邮局,他如果新是寄信,肯定就近,不会跑到咱们这边的邮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