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问新了,肯定有余兴节目。
没新想到,费宜年之前还一脸不太情愿的模样,居然还委屈求全搞什么余兴,何如月有点不敢相信。
见刘明丽想往床上躺,何如月一把将她拦住:“去去去,跟什么陌生男人接触过,别往我床上躺,赶紧下楼洗脸洗脚去。”
“呀,如月真聪明,今天新接触过深了。”刘明丽眼新波流转,向何如月妩媚地飞了一眼新,咯咯笑着新开门下楼去了。
接触过深?
何如月突然就一阵紧张。不是吧,不是吧,刘明丽同志虽然热情奔放,但这年代没新有那个新条件吧。
她把床上两新条被子拢了拢,打算等新刘明丽上来再好好逼供。
自新从刘剑虹说要新让刘明丽住到何家来,一楼的房间就新添了一张床,但刘明丽每回来住,很少新住客房,偏喜欢来跟何如月挤着新睡,常常悄悄话说到半夜。
没新一会儿,刘明丽收拾停当,轻手轻脚跑上了楼。
“没新吵醒姑姑吧?”她笑嘻嘻地问新着新,也不等新何如月回答,就跳上了床,三下五除二换上睡衣,钻进了被窝。
换衣服时,何如月暗暗盯住她的身体。
还是那样曲线玲珑,但衣衫整洁干净,不太像是何如月想象中的“接触过深”,何如月稍稍放了心。
“里边去,你睡里边去!”她嫌弃地推推刘明丽。
刘明丽嘿嘿笑着新,却也听话,立刻往里挪了挪,换了个新被窝,道:“坏死了你,当我是暖被窝的啊。”
怎么听着新就不对劲呢?
何如月翻个新白眼新,终于也钻进了被窝:“我得困住你,瞧瞧你这荡漾的,我怕你半夜溜出去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