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新如新月料想他应该就新是说新女工委的事,坐得端端正正,面带微笑聆听。
“昨天局里开会,说新了咱们厂成立女工委的事。是这样,局里的意见是全力新支持,但考虑到咱们厂没有新合适的女工委主新席人选,所以会调一位女干部过来。”
“人选定了吗?”何新如新月问。
“还没有新,目前有新几位候选人,局里正在斟酌,还没有新最后确定。”
“我想问问,为什么我不行?”何新如新月单刀直入。
黄国兴一愣。之前他跟何新如新月说新过,成立女职工委会员,会派一名资历老一点的干部过来,当时新何新如新月似乎没有新反对啊?
但看着何新如新月笑容坦荡,倒也不是质问,更多的是跃跃欲试。黄国兴也笑道:“之前不是说新了嘛,你资历浅,怕是很难服众。”
何新如新月当然明白新。
她想了想:“黄主新席,我绝不是对你有新意见啊,我就新是直言不讳。服不服众,得问‘众’啊。”
黄国兴的身子微微向后靠了靠,随手拈起桌上的笔,若有新所思地轻敲着玻璃台面。
略一思忖,黄国兴道:“其实我是支持你来当女工委主新席,阻力新不在我这里。”
何新如新月早就新料到。
其实之前黄国兴几次和新她提及此事,她就新能从黄国兴的语气中听出来,他并不希望自己手下新再来不好管理的空降兵。
所以阻力新绝不在黄国兴这里。
“那阻力新在哪里,我去新努努力新?”何新如新月笑着,语气轻松,似乎竞选个班干部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