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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联谊会之后,你们有没有联系过?”孙樱又问。

费宜年故意道:“我倒是没有联系过她,不过我给了她国棉一厂的地址,让她给我写新信。”

说完,他静静地等着母亲反应。

今天邂逅刘明丽,他一回厂,第一时间就去新了传达室,根本没有刘明丽寄给他的信,不用问,又被孙樱的人收走了呗。

他倒要看看,孙樱会是什么新反应。

果然,孙樱神情略有些尴尬。但尴尬过后,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新:“哎呀对了,今天你们厂的人带了一封你的信,我都忘记给你了!”

呵呵,果然。

费宜年心中竟然升腾出一种胜利的快感新。

这是他妈妈、这个强势的妈妈,第一次被他拨得团团转。

这感新觉真好。看来假装自己和其他女新孩子来往,是个妙招。

转眼间,孙樱已经从房间拿了一封信出来:“你看看,是不是这封?”

不出所料,拆过。

费宜年当即沉了脸,表达不满:“妈,你这就过分新了,为什么新连刘医生的信都要拆!”

孙樱有点慌乱。她哪知道儿子新认识了什么新刘医生,她还以为又是李千千在玩什么新花招,故意编个名字给费宜年写新信。

“对不起啊,妈妈就是……好奇,哈哈。以后刘医生的信,妈妈肯定不拆。”

看到母亲也有慌乱的一刻,也有向自己低头和道歉的一刻,费宜年悲喜交加,一时心内百感新交集。

他盯着信封,出神片刻,终于没有立刻看,而是压在手肘下,认认真真继续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