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费宜年不说话,刘明丽继续发挥不依不饶的倒追精神新:“那就说定新了?我新就知道宜年最好心的。”
连“同志”二字都省了。刘明丽招招皆是攻势,饶是费宜年想新拒绝,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开新口。
时间过得新飞快,当两盘磁带唱完,联谊会也接近尾声。
这些新小青年们,该问姓名新的也问了,该留地址的也留了,接下来怎么发展全要看各人了。
所有人都意犹未尽,只有费宜年长长地舒一口气。
终于可以摆脱那个缠人的刘明丽了。
散场时,很多小青工发挥了绅士精神新,主动送女青年们回家,当然,绅士精神新之下,也夹杂着不少私心,彼此心照不宣。
丰峻也送何如月回家,一出厂门走到树下,两只手就牵到了一起。
只有刘明丽伥然若失。
费宜年这男人,若即若离,她新感觉到了。
说他新对自己没兴趣吧,他新显然没有拒绝;说他新对自己有兴趣吧,又十分不主动。
这是什么情新况?难道碰见了比自己还高段的?
刘明丽觉得新,这种若即若离,比丰峻那样直接黑脸的,更激发起她新的好胜心。
费家住在新古园巷,也在新南大街,离孙家弄不远。
所以费宜年一路都跟在新何如月和丰峻后头,看着前面的二人亲亲密密牵着手,时而靠在新桥上,搂在新一起看船,时而又相互追逐,追到了还哈哈大笑。
多么幸福的小情新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