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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在这儿看船,怎么都看不够的吗?”何如月笑吟吟地问,也像丰峻那样,趴在栏杆上。

不,丰峻生得新高,人家那叫靠,而何如月生得新矮,就只能叫趴。

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

“因为有意思。”丰峻伸手,抚了抚她被新风吹乱的头发。

“每条船都差不多样子新,有什么意思啊?”何如月问。

丰峻笑道:“其实仔细看,每条船都不一新样。比如我在这里等了你十分钟,过去了三条运水泥的船,你看前面,还有一新条运黄沙的船。”

“是吗?”何如月仔细看了看,还是没看出什么不一新样。就算运的是水泥或者黄沙,又有什么关系呢。

何如月笑道:“我管他运什么,我只知道从小我就被新人说是船上人家小孩。”

丰峻扬眉,好奇问:“船上人家?为什么?”

“因为我生得新黑啊。船上小孩太阳晒着,水汽蒸着,所以都生得新黑,人家就是笑话新我呗。”

其实原身因为这,不知道哭过多少回,反而是何如月不在意。

黑就黑喽,又不影响她好看。

丰峻却听新笑了:“其实当船上小孩也挺好,自由自在的。我看你,性格真有点像。”

“哈哈。”何如月仰头大笑,刘海被新风吹得新都往后倒去,露出大大的额头,“咱们都是从一新个地方来的,为什么我性格像船上小孩,你性格却像看船的小孩?”

丰峻想新了想新:“或许上天注定我要来看你吧?”

何如月羞红了脸,心里甜甜的。

这个丰峻,土味情话新说得新这么自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