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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装车间的刘德华写得什么?”何新如月好奇他是不是真写了新“宾至如归”。

赵土龙在一堆作品中将刘德华的找出来,认认真真地读:“志存高远。”

还好还好,刘德华同志最后时刻坚定了新信念,没被刘明丽带跑。

赵土龙把刘德华的“志存高远”放回去时,轻轻地“咦”了新一声:“这幅好小,我登记的时候好像漏了。”

“漏了?”何新如月倒没在意,“那就补上呗。”

“这个能参赛吗?是不是符合要求啊?”赵土龙不确定地将一张纸递了新过来。

何新如月一看,却是一张硬笔书法,只一眼,何新如月就知道,这是丰峻的。

是一首词,苏轼的《水调歌头》。

这词若在后世,实在耳熟能详,但在吴柴厂,除了平常喜欢舞文弄墨的极小部分人,只怕绝大多数都并不知道。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何新如月轻轻地念着新,会新心一笑,看了新良久。

“这行吗?”赵土龙问。

“行啊,这是硬笔书法。可以的,符合要求。”何新如月递还给他,“你补进去吧。”

赵土龙一边点着头,一边还嘟囔:“原来写几个钢笔字也叫书法啊。”

是啊,不仅写几个钢笔字可以叫书法,随便画几笔看不懂的东西,后世还叫艺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