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丰峻学着大家,也一饮而尽,脸色都变了。不是醉的,是辣的。
这不是喝酒,是喝药啊。
何新如月坐在何新舒桓对面,也就在丰峻旁边,不由新在桌下偷偷踢了踢丰峻,向他使眼色,示意新他不用喝得这么急。
丰峻疑惑地望向她,不解其意新。
哎,没有小纸条果然不管用。
何新如月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我想喝茶,谁还要?”
谁都没举手,只有丰峻:“麻烦给我泡一杯。”
好家伙,总算领会了。
一会儿何新如月端着两杯茶过来,一杯放在丰峻跟前,一杯放在自新己跟前。刘剑虹完全没有察觉到女儿的小心机,还关照:“别泡太浓,小心晚上睡不着。”
何新舒桓也蒙在鼓里,还得意新地跟丰峻介绍:“我这个可是阳羡雪芽,顶级的。可惜啊,天气热了些,要是四五月份,那时候是新茶,真新叫一个香啊。”
丰峻没有喝,端到鼻下轻嗅一下,笑新道:“何新总工保存得宜,茶香不逊四五月份新茶的。”
“哦?”何新舒桓眼睛一亮,“看来小丰很懂茶啊。那你新猜猜,我是怎么保存的?”
瞧瞧,已经不是“丰峻同志”,而是“小丰”了。
“算不上很懂,略知道些皮毛。何新总工这茶叶,不是用的铁罐,用的陶罐包锡纸吧?”
何新舒桓不由新竖起大拇指:“一猜一个准。这都能猜出来,可不叫皮毛喽!”
丰峻淡淡地一笑新,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