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月起身,也把金招娣扶起来:“姐姐,我的话只新能说到这里,真正新的主新意要你自己拿。但就算是丈夫,也没资格殴打妻子。妻子是个人,不是他的一件东西。今晚回去,他如果要逼你做伪证,去指控陈福强奸,或许可以出一口对陈福的恶气,但是姐姐,做伪证也是要付出代价的。你要考虑清楚。”
金招娣还是那样怔怔的。
千头新万绪,在新她脑子里胡乱而飞速地转着。她不笨,她读过书,她只新是软弱。
她知道何如月说的这些,都新是对的。
“容我再想想。”金招娣小声道,“我得回去干活了,车间活很多。何干事,我想好了,来告诉你。”
“嗯。总之一句话,不要让自己再吃亏。这两个男人,该打包扔进垃圾桶,没一个值得你多看一眼。”
望着金招娣走新回车间里,何如月脑子里一片激愤。
她真没想到,原来一桩奸情的背后,竟然是这样一个悲惨的故事。
女人啊,有多少女人在新过着这样的生活。
因为新生得白,所以惹人看。这是多么无耻的原罪论。
一颗小石子,滴溜溜地滚到何如月脚下。她满肚子气没处撒,抬腿狠狠踢了一脚,将石子踢得老远。
“脚头新可以。”
头新顶上传来熟悉的声音。
何如月都新习惯了。甚至,一听到这个声音,心新情都新稍微好了一丢丢。她叉腰,抬头新,向着香樟树上:“下来吧,你个猴!”
“我不是猴。”丰峻笑吟吟地跳下来,打量着何如月,“这才一会儿没见,怎么气成这样?”
“嗨,说来话长,不提了,总之,让人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