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有点。”金招娣低声说着,弯伸拉起裤腿,雪白的小腿上有巴掌大一片疤痕,“你看,我小时候调皮,爬树摔的,到现在新还很明显。”
“看不出来,你还很皮啊。”何如月故意不说来意,跟她扯着家常闲话,“我听厂里人说,你家早年是读书人家,我以为新你从小只新爱读书呢。”
金招娣略略有些出神,像是想起了多年前那些美好的岁月,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可终究,她还是回到现实新,眼中刚有些光芒,瞬间又黯了。
“读书人家的小孩也一样会爬树的。就像读书人家的小孩也会叫招娣的。”
“呃……哈哈。”何如月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笑起来。
这个金招娣,果然是有点内心新的。何如月再次确定,她和新那两个男人都新不配。
“金同志,你性格挺好的,怎么上次那么冲动啊。”她指指金招娣额头新上的疤痕。
金招娣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何事。她低着头新,两只新手交叉着,反复捏着自己的手指:“命不好,性格慢慢也就不会好了。”
见她有些松动,没之前局促,何如月放心新了些。
“我来找你,是因为新陈福刚刚又去工会闹了。”
金招娣手指一僵,整个人都新呆住,明明之前还坐得端正新,这会儿渐渐地萎了下去。
“这事我没什么好说的。就当我是破鞋,批评我好了……”金招娣低声道。
“这是气话。”何如月打断她,“我们要解决事情,不要说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