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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看他娘里娘气阴里阴气鬼里鬼气的样子就知道是个没几把的,没想到还没□□!”

“他什么来头啊。占着茅坑不拉屎,平常也没见干活,傅建茗要个补助都能卡好久,他怎么能当副主席的?”

丰峻开口了:“他局里有人。”

“老子阴间有人,老子还认识阎王爷呢。”青工们又叫起来。

丰峻又问刘德华:“你确定是他?这事不能搞错。”

旁人义愤填膺时,刘德华已经三五下把偌大一个苹果啃得只剩了个核,拼命咽下最后一口,刘德华道:“错不了。我刚从三分厂回来,找了那个扫厕所的。”

“就是在食堂对着何干事放屁的那个保育员?”戴学忠问。

“没错。”刘德华道,“我打听了好几个车间,发现最先知道的,都是早上上班送孩子去托儿所的,我就把目标锁定在托儿所,这不,早上再跑一趟三分厂,就什么都清楚了。”

丰峻眯起眼睛:“原来如此。她进厂当保育员本来就是走的周文华的关系。”

刘德华惊讶:“老大你这都知道!”

突然,刘德华像是想起了什么,乐道:“怪不得她见到我,就像见了阎王,是不是老大你教训过她?”

丰峻淡淡地:“那不是脏了我的手?”

旁边有个小青工清了清嗓子:“欺负何干事,就是跟咱们的奖金改革制度作对,就是跟咱们做对。我也没怎么她,谁让她不带孩子老偷懒,躲休息室织毛衣,我就在她毛衣篓里放了两癞哈蟆,把她给吓的……我跟她说了,去给何干事道歉求原谅。求不到,明天就是放水蛇,再求不到,后天就是赤练蛇,她差点当场就瘫了,娘的,我还以为她很厉害呢。”

戴学忠乐了:“原来是你干的。哈哈哈哈我说呢,那天跟死了爹似的从行政楼出来,第二天听说就去三分厂扫厕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