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羽不忘给碧波递去一块,同时也察觉到了虞靖兴致不高:“靖姐,你有心事?”
“我屋里也没丫头使唤。”虞靖答非所问,另对碧波吩咐道:“你跟着外面守门的去,给太子妃煮些红糖水来。”
碧波咽了糕饼,乖觉屈膝道:“是。”
琼羽一对上虞靖眼神,便知道她有事情要讲。两人默契地沉默到碧波闭上屋门,琼羽用帕子擦了擦手指,学着虞靖皱起眉头:“靖姐?”
虞靖长长喘了一口气,似乎在考虑从哪条线断开复杂的谜团,如何讲给琼羽才能让她听懂:“我领完罪后,才发觉了一些可疑之处。本想与你飞鸽传书,又担心东宫森严,连只蚊虫都进不去。”
琼羽赞同道:“自太子殿下遇刺后,东宫守卫足足翻了一番,飞鸽传书怕是要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嗯。”虞靖满脑子都是那张沈决画的图,她压低嗓音:“你有没有想过,宫女坠山是有人设计好的?”
“设计?”琼羽被虞靖的话震慑了下,兴高采烈的心境瞬间跌到冰点,她不是没有起过疑心,只是碧波去打听过,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啊。
不过一个侍女,能比堂堂将军的路子还多?
琼羽愿意听虞靖细细道来:“靖姐心中一定早有答案,你只需大胆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