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我们是朋友,不是吗?”冯一平说。

“朋友,”小奥黑有些不自然,“说起这个,冯,听证会的事,我很抱歉。”

“你可能也知道,巴尼弗兰克,不但想把自己对次贷的责任洗清,他还想借此机会,针对银行业,推行一个新的法案,所以,我真不能阻止他。”

如果是大家互帮互助的朋友,那在这样的事上,他当然得给冯一平提供帮助,但结果,他没能做到。

“不,我的朋友,你完全没必要担心这事,我非常理解,”冯一平笑,“何况,你看最后的结果,不是很好吗?”

阿巴马也笑了,“哈哈,弗兰克原本应该是希望,通过这次听证会,进一步抬高他的声望,但现在,他一定非常后悔这个决定。”

冯一平摇头,“他说我是一个骄傲的人,或许是这样,因为,无论是骄傲或者谦逊,自大还是温和,刻薄还是宽厚……这些都是我,问题在于,他想激发我哪一方面。”

小奥黑稍微停顿了一下,马上又笑起来,“他这就是种豆得豆,种瓜得瓜。”

冯一平摊了摊手,“他要求那么热情,我真不好拒绝。”

米歇尔看着正在大笑的两个男人,又问道,“冯,既然是朋友,我们也很希望,能为你做一些事。”

终于还是要触及这个问题。

此前,他们不担心这事,也不好谈这事,因为真说起来,那时他们并没有多少能力帮助冯一平,现在,他们当然具备了相关的能力,因此,这事同时可能给他们带来了压力。

他们必然也知道,很多时候,免费的,才是最贵的。

对他们帮助那么多的冯一平,现在没什么要求,那搞不好,最后的要求,会大到他们难以承受。

“抱歉,能来杯酒吗?”冯一平说。

“当然,”小奥黑积极起来,“这里还真备了不少,你需要哪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