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真那么做,不说同样持有两房债券的美国金融机构将纷纷垮台,持有大量两房债的海外投资者遭受这样的损失后,他们一定会从美国撤资,那就意味着,美元资产价格的全面崩盘……那是真正的万劫不复。
也就是,确实没得选,还是得得罪人,而且又是往死里得罪人。
保尔森头又低了一下,冯一平叫道,“小心。”但已经来不及。
美国财政部长的脑袋,和我们长城上的千年老砖,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
还是很亲密的那种,因为冯一平看到,保尔森的头上都冒出血来(真事)。
但是当着你孙女的面,能不能不要叫唤得这么响?
看到美国的财政部长捂着冒血的脑袋在那大叫,陪同的官员们连忙大惊失色的跑上来把他团团围住。
我们这边的一些人,忍不住对旁边的冯一平投去钦佩的目光,聊个天就能让美国的财政部长伤到脑袋,不愧是冯一平啊!
看着他们看自己的眼光,冯一平非常无辜的睁大眼睛,你们想什么呢,真跟我没关系!
第五百五十一章 大舞台
但无论如何,事发时就站在保尔森身边的冯一平,总是脱不了干系,在他和保尔森的夫人温蒂一起把捂着冒血的额头的美国财政部长,在长城上和医护人员会合的途中,他就接连接到了一系列电话。
最先打来的,又是不久前才通话的周老师,“是怎么了?”周老师问。
冯一平好像觉得,周老师也有些在憋笑一样,冯一平真是无奈,“就是不小心碰了一下而已。”
为什么大家都忍不住要做额外的解读呢?
他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时候,他们是什么人。
等到他陪保尔森到医院作完检查,终于回到商务区,发现非常热情的准备八卦的人更多,不等他们开口,他就非常郑重的声明,“不是我,和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