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果然是空头支票？”

“是，于是那位原以为会拿一大笔提成的店员，恼火的给那位先生打电话。”

“那位先生怎么说？”

“他说，你并没有损失，对吗？不过，还是得多谢你，上周六的晚上，我已经同那个女孩上床了！”

“所以，国内的股民，很多都像是那位美女？”肖志杰说。

“是，对未来收益充满良好预期，因此忽视了风险的美女，”冯一平说，“国内的股市，一般也就是机构和手段高超的人，风险较小，大多数跟风的股民，就像那位美女一样，永远只有送菜的命……”

突然好像有一阵冷风刮过。

冯一平回头一看，方颖芝冷着脸从他们身边走过，肖志杰欣喜的准备打招呼，但方颖芝看都没看他们，站在离他们有些远的地方，看着手表，也站在那儿等。

啧，她怎么恰好在自己说到这儿的时候过来。

“这是，谁惹方总生气了？”肖志杰喃喃道。

王昌宁看了看冯一平。

冯一平可是老板，既然方颖芝敢把他们三个都视作无物，那毫无疑问，得罪她的，只能是冯一平。

“哦，来了。”冯一平说道。

一辆大巴，正朝酒店驶来。

门开处，第一个下来的，是张彦，“嗨，”她笑着朝门口的几位打了声招呼，跟着，朝车里说道，“您慢着点。”

看着探出车门的拐杖，冯一平就知道，那是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