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奇和布林板着脸看着冯一平,他们这个时候,和在这样的场合有坚持和操守的芬克以及约翰逊一样,不想让别人听到自己的笑声,他们甚至也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笑容——那太让人难堪了不是吗?
劳伦斯芬克不动声色的把手收回来,并没有觉得多尴尬。
这样的小手段,他不太放在心上。
但看着冯一平表现出来的竟然有些要结束谈话,要送客的意思,他的心头,此时忍不住有一万头那啥奔过,大家都是明白人,能别这么装吗?
但冯一平偏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他们还真没有多少办法。
看他们还站在那不动,冯一平又看了他们一眼,那意思分明是,还不走?
芬克和约翰逊,此时也是有好多骂人的话要讲,谁特么想站在这?傻子才不想走呢!
“如果有照顾不到的地方,请谅解,”冯一平说,“今天来的人多,也杂。”
你照顾得很周到,你照顾得特么的太周到了!
你这绝对是重点照顾啊我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还有,你也别加什么重音了,我们知道,你说的“杂”,就是特指我们。
阿比盖尔此时忍不住低下了头,她老子约翰逊此时脸上依然笑眯眯的,“冯先生。”他说。
冯一平点点头,不愧是坑的人可能比自己见的人还要多的老狐狸,“请讲。”
虽然加了一个请字,但他并没有变现出多客气的样子。
他的神态,明白无误的在说:有话说,有屁放,我的时间很宝贵。
约翰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我忍!“冯先生,我们今天冒昧前来,是希望能当面和你聊聊我们之间可能存在的一些误解。”
“误解?”冯一平声音大了一些,“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