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说了,喝酒。”冯一平又和他碰了一下。
“但是盛县长,有些事,我还是有些担心,毕竟,像你这么能力过硬作风也过硬的干部,真的不多。”
“一平你过奖了。”
“我这真不是客套,我就是想说,有些事,你比我清楚,所以,从你的角度来看,你的继任者,有可能在哪些方面,对镇里的工作不太理解?”
“我干脆坦白说吧,他有可能给我们带来哪些麻烦。”
“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盛正说,“我们都知道,像我和郭主任那样,家里花了大力气把我们运作到这个位置上,为的是一个好政绩,从而为我们将来的路,积累资本。”
“如果能多有一些像你和郭主任这样有能力的人来积累资本,那是我们五里坳的福气。”冯一平说。
“一平你过奖了,其实,镇里现在方方面面的工作,都有章可循,监督也很得力,说实话,在我这个位置上的人,就是什么都不做,镇里的各方面,同样会发展得很好。”
“从这个角度来说,我倒有些担心,接下来来一个好大喜功的人,觉得镇里现在这样的发展速度还不够,一门心思的想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有时候,步子太大,也不是好事,比如,可能就会对引进的公司,没有要求,什么项目都上。”
冯一平点头,如果真是这样的人,确实是个麻烦。
“还有一个担心,就是怕接任的,既想当官,又想求财,那同样是个麻烦。”
“镇里现在发展的这么快,有那么多工程在建,来一个不坚定的人,有可能,会把镇里的风气带坏。”
“这也是我担心的。”冯一平说。
从一般的规律来说,一个地方的发展越快,在建的项目越多,那个地方的干部,面临的诱惑就会越大。
“所以我觉得,接任的人,可能会和你的观念产生冲突的地方,主要集中在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