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师正准备倒酒,他补充道,“给我来一瓶,再来一桶冰块。”
“呃。”调酒师愣了半晌,还是按他的要求做了。
只是低头擦酒杯的时候,忍不住腹诽,因为喝酒不用花钱,所以就这么放开喝?
这还真不愧是犹太人。
酒自然是好酒,杜尔连灌了三杯,才觉得心头的火气消了一些,但一抬头,偶然看见调酒师的表情,顿时又怒从心头起,“你看什么?你那么看是什么意思?”
“先生,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我看什么,我那么看是什么意思,你心里还没点数吗?
你要了那么一瓶酒,酒不用付钱,所以你就没想到给小费吗?
“杜尔,好啦好啦,”莫瑞兹拉着他,“我们回房间。”
遮阳伞下的那三个,已经回过头来看向这边,脸上又带着些不爽的神色。
确实,在人婚礼前夕,哪怕是和这些服务员闹事,也着实会让人觉得恼火。
不止那三位,酒吧里不多的几位客人,楼上阳台里,沙滩上,同样有不少人在看着他们。
刚刚他们在那把遮阳伞下碰面,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这会这么一发作,那不就相当于把结果公之于众?
他从钱夹里抽出一张20美元的纸钞放在吧台上,笑着朝四周示意,还小声对杜尔说,“这可不是酒吧。”
是啊,被邀请参加婚礼的人,不过刚过60人,虽然不是每人都像布林那样身家丰厚,但影响力比他们这样的人,只强不弱的,不在少数。
在这种情况下,向一个服务员撒气,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