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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穿着睡衣出来,梅耶尔这朵玫瑰,柄上的刺全都没了,只剩下娇艳的花来。
这又让冯一平深深的明白了一个道理,任何时候,行动,行动,还是行动,那是最有效的。
梅耶尔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细心的给他把蟹肉剥出来,“刚才体力消耗这么大?不会啊。”
“我晚上,就吃了一份沙拉。”冯一平说。
“怎么,没胃口?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我看到你和他们两位那么郑重的开会。”
“没有,”冯一平摇头,“只是,想想她们今天在洛杉矶的大采购,我就真的不忍心再花钱吃饭。”
“噗嗤,”梅耶尔笑了出来,但跟着脸又板了起来,“所以,我就一束玫瑰给打发了?”
“你不是喜欢水晶吗,包在我身上,我会让这套房子,到处都是水晶。”冯一平豪气的说。
“可别,”梅耶尔说,“我已经向我喜欢的一位艺术家下了单,让他按照我的要求,定制一批。”
“我说,你不是知道我已经这么做了,所以才这么说的吧。”
“拜托,我怎么会知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冯一平睁大了眼睛,一脸的无辜。
“对,你怎么可能关心我呢?”梅耶尔的那股子劲,好像又上来了。
冯一平没说话,他在认真的吃着牡蛎。
她这个样子,说明刚才自己做得还不够,所以,补足了能量,就继续行动。
“啊,张嘴,”梅耶尔叉起一叉子蟹肉,喂进他嘴里,“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