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拿起酒水单,酒水总监就殷勤的走过来,“冯先生,帕尔马特喜欢的是这一瓶。”
他翻了一下,“柏里欧酒庄47年份的黑比诺,是纳帕谷首个极品年份的极品酒,我们餐厅也是不久前才刚刚辗转拿到了两瓶,很荣幸能为您……”
下一秒,他滔滔不绝的介绍戛然而止,因为他们餐厅目前光临的身价最高的这位年轻富豪,突然看了一眼。
那一眼虽然短暂,但这位非常明确的从中看到了,杀气?
他的感觉,木有错。
冯一平一看后面的价格,顿时就毛了,两万六千多,还美元?
香蕉你个芭乐的,你这是把我当成多大的冤大头啊!
要说在国内,一瓶两万多块的酒,真不算什么,但在美国,冯一平接触的这么多富豪,别说是一瓶酒两万多美元,就是一餐饭,六千多美元的都没碰到过。
当然了,他们酒柜里,可能有比这瓶还贵的收藏,他们也会有动辄万金的奢侈性消费,但在餐厅一掷万金的,至少冯一平还真没遇到过。
帕尔马特老先生自然看到了这一幕,“就这一瓶吧,鹦歌酒庄94年的赤霞珠。”
他这个台阶来得非常之及时,酒水总监又有话说了,“冯先生,帕尔马特先生的选择,非常不错,94年,那是纳帕谷赤霞珠,得到了相关专业机构95分高分评价的好年份。”
“谢谢。”冯一平合上酒单,示意他可以走人了。
他没看这一瓶的单价,但他相信,帕尔马特看了刚才自己的反应后,应该不会过分。
“这酒也不错,”帕尔马特说,“我喝过两次,念念不忘,这一次,冯,得谢谢你的大方。”
念念不忘,却也只喝过两次?这,不会又是被他坑了吧!
“近3000美元。”费奇见状,连忙在旁边补充了一句。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新旧两位老板,好像就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让彼此的关系,快速熟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