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艾伯哈德和他碰了一下杯，“但是，真的没事？你刚才看起来，真的很愤怒的样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问题？”

冯一平放下杯子，“坦白说，是有些问题，但就和我们特斯拉目前的情况一样，有些时候，遇到了问题，其实是正好说明了我们取得的成绩，不是吗？”

“如果我们的研发，没有取得实质上的进展，那我们现在，也不会面临这些看起来很有挑战性的问题，对不对？”

“所以说，冯才不用我们替他担心。”斯特劳和马克·塔彭宁也碰了一下杯。

“我之所以这么自信，主要还是因为各位。”

冯一平相信，这一下，就是惠特曼会想办法从这几位工程师嘴里，套出一些话，那也只会加重她的忧虑，从而提高她的出价。

……

在异国他乡，吃了一顿和在国内一样正宗，但是比在国内大多数时候，都要高档的午餐，周宁他们得到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冯一平今天下午，不能配合他们的拍摄工作。

对此，周宁他们虽然感觉有些遗憾，但并不是不能理解。

像冯一平这样的人，自然会有很多不好对外公布的行程，他的很多工作，也很有保密的必要。

“冯总特意交代我，如果大家没有什么安排，下午接下来的时间，我陪大家参观旧金山。”

听到武馨阳的话，摄制组里的不少人都高兴起来。

这就是到国外出差，必然会有的福利。

没能好好逛逛纽约，能逛逛旧金山，也挺不错。

就是金诚稍微有些忧虑，他对周宁小声嘀咕了一句，“你说，冯总会不会是去了谷歌？”

周宁听了一愣，“就是去了，我们也没办法，冯总不让我们拍摄，肯定有他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