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其它的一些人，这会的心情，却相当复杂，或者干脆说，相当失落。

……

冯一平他们一推开会议室的门，满脸喜气的施密特马上从桌子上跳起来，“冯，”和前两位一样，他也重重的拥抱了冯一平一把，当着那么多神情黯淡的承销商，他大声说，“你干得太棒了！”

“你好冯先生。”安德鲁强笑着走上来跟冯一平握手。

布林说得对，他这笑，冯一平从中看出了浓浓的苦意，于是冯一平就笑得更开怀，“安德鲁，谢谢你们的努力，嗨大卫，你这是怎么了？”

香港路演结束的当天，大卫就返回了美国，也就几天不见，大卫却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你好冯，”大卫握手的力度也比以前小，“这两天不太舒服。”

“哦？可一定要保重身体。”冯一平没多想。

安德鲁在一边苦笑，我们的努力？我们的努力，全被你们给拆了啊！最后连和投资商串联压价都做不到。

“冯先生。”好多承销商都跟他们三个打招呼，冯一平还真的留心了一下，这些家伙的眼里，高兴，还真谈不上，但是说恨吧，也真没有，倒真的是有佩服之意——这个可以有！

“都快坐吧，”施密特招呼大家，“现在就剩下最后一个问题，明天的发行价。”

这个事，也是让那一众承销商真的有些难受的事，之前他们强烈建议的发行价为最高95美元，但是现在，呵呵，一个个的脸被乐观的事实打得通红。

也就是，他们想以低价让自己的客户购买谷歌股票的图谋，宣告破产。

“你们看呢？”佩奇问冯一平和布林。

冯一平朝他抬抬手，示意让他做主。

佩奇也没客套，飞快的扫过电脑上一项项的数据，“鉴于汇总的拍卖数据，我认为，149美元，是个很合适的价格。”他也忍不住声音有些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