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拒绝回答这样的问题。

他知道在这方面,他们的观念差别很大,像他到上大学依然是“处级干部”这样的情况,在美国,即便不会受到鄙视,也肯定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呵呵,原来也不止一个,五个?看你这么惊讶,肯定没有,三个?难道,是两个?”

“哈哈,两个,中国男人真可爱。”

听着她话里的戏谑,冯一平真有马上把这个数字变成三个的冲动。

也是,在现在这个时代,就不跟美国比,冯一平这顶多也就是国内平均水平,对比他这么大的成就,那真是很难得。

“可惜了,这么好的腹肌。”说这话的时候,梅耶尔居然舔了舔嘴唇。

“梅耶尔,你必须理解我们两个国家观念的不同。”冯一平说。

“拜托,非典前在你们首都的时候,我去过那条著名酒吧街,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了解?”

好吧,忘了她不是第一次到国内,忘了美国人都喜欢去酒吧,她这样的在三里屯一坐,不定有多少男人抢着跟她搭讪呢。

“我还是有些坚持。”冯一平这会真是用力在坚持。

“你这样的坚持很无谓。”梅耶尔屁股又动了一下,让冯一平又一颤,但是,他这会还真的有点舍不得推开她。

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挺虚伪的。

“我还是不太理解你这种克制,我们又不是苦行僧,都有需求,就跟吃饭喝水一样,这很正常啊,为什么不顺从自己的身体的意志?”

“你难道依然还坚持一次就意味着一辈子?这样的观念,在上个世纪就已经很过时了好吗?”

但是冯一平这会真没精力跟她探讨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