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绝对是故意的!”冯一平呲牙咧嘴的看着若无其事的梅耶尔,狠狠的说。

说话这会,他很没形象的单脚在甲板上跳舞,其实这已经是非常克制的后果,不然,他就该是坐在地上捧着可怜的脚哈气。

“对不起,真是没留意,”梅耶尔说这话时脸上毫不掩饰的快意,说明她完全就是存心的,“啊,突然觉得好轻松,阳光好明媚,”她舒展了一下腰肢,“在客厅小睡一下看来是个不错的选择。”

轻盈又婀娜多姿的向船舱走去,到船舱门口,她回头粲然一笑,“需要轮椅吗?我可以问问,哈哈哈。”

“你等着。”刚说出这话,冯一平就有些后悔,自己都感觉这话软弱得像个娘们。

同时,很可耻的是,看着梅耶尔如此开心的样子,冯一平忽然觉得脚好像不是那么痛,或者是那么痛好像也值得的意思,我这是中邪了吗?

两对男女说笑着走出来,冯一平连忙定住,笑着朝他们点点头,背着手,慢慢的退到栏杆处,看着大海,一副若有所思,高深莫测的样子,如果留意一下,会发现他抓着栏杆的手,异常用力,脚实在是痛啊!

当他终于能够自如行走的时候,第一时间回了房间,老祖宗说,有仇不报非君子。

梅耶尔当真如她所说的,和衣躺在落地玻璃窗前的长沙发上,在阳光的映照下,金发白肤红旗袍,看上去不是一般的赏心悦目。

这么快就睡着了?看来这几天真的挺累。

该怎么下手?可是,看着她毫不设防的样子,冯一平还真下不了手,好像,老祖宗是不是也说过,跟娘们计较的男人,不是个好男人?

他叹了一口气,弯腰捡起她丢在地上那份文件,放在茶几上,准备回房间处理邮件,转身的当口,身后“扑哧”一声,那个睡着的人笑了起来,而且,听上去,也不像是做梦的样子。

就说怎么会这么快就睡着。

“还算你风度。”梅耶尔笑着把双手枕到脑后。

这个动作,她是有意还是无心,冯一平分辨不出来。

总之,当一个女孩子平躺着,双手上举然后枕到脑后的这个动作,其实全身都在动,小腿微曲,小腹微收,酥胸微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