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伦举着酒杯,笑着对大家说,“大家别介意,我看一平同学,应该是党员吧!”

“哦,难怪呢,原来是信共产主义的!”

好些被冯一平说得有些心虚的家伙,一下子又找到了话题,“他这种人,要是在几十年前,就是电视里的那些在后面挥着枪,喊‘同志们,给我冲’的家伙。”

“不管怎么说,一平同学可是比我们厉害得多。”李家伦说。

“李家伦,难道你也是党员?”旁边的一个人不满的问。

“我还没说完呢,”李家伦笑,“我们顶多是说说而已,哪像冯一平,看到了好处,马上就付诸行动。”

“他做什么了?”

“你们知道吗,他在美国做交换生的时间,只有一年,所以啊,随他来的女朋友,现在已经怀孕,等明年回国的时候,他就有了一个美国国籍的孩子。”

“靠,说得那么大义凛然,原来早就计划好,把下一代变成美国人,真他妈虚伪!”

有一个看着周围的人里,没有官二代,笑着说,“可以理解,现在那些有能耐的官员,谁不是变着法子的把老婆孩子朝国外送?只有我们这些没关系的,才只好花父母的血汗钱,出来留学,冯一平这么做,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对的。”

……

客厅里,灯还亮着,电视也还开着,黄静萍却把手放在肚子上,躺在沙发上,睡得很香——她现在已经变得很嗜睡。

刚把她整个人抄起来——份量还真不轻,她就醒了过来,“你回来啦”她眯着眼睛问,“几点了?”

“不到十点。”

“这么早?”

“聚会没什么意思,你又一个人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