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为此争论不休。
夏江萤则是满脑子都是天灾汛期延长啊那雨水多的话,农作物得被涝死,那这边那么多农户这是得被饿死呢?
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忙开口询问他们俩道:“这汛期延长的话,可有根据?几月开始的?又延长到几时?”
许百世和徐毅闻言倒是停下争论,虽然疑惑小丫头竟然对捕捉讯息那么灵敏,但是还是大方地告知说道:“这是国师说的,国师日日夜观天象,又卜了一卦,来年灾害不断,这不止汛期延长,旁的地方还会有旱灾。”
徐毅都沉声说道:“到时候旱的旱死,涝的涝死,等我们收到消息,治水患的官员已经南下了,说不准咱们这说话的工夫,人已经到达谋个小镇,已经开始商议起来。”
许百世也收起嬉皮笑脸,正经说道:“这事儿可不是小事,小丫头莫要胡乱说,老徐你也是,告诉人小丫头那么多做什么?平白惹得她跟着担心着急,咱们这些老百姓又能如何?”
徐毅则是对朝廷很有信心,他说道:“如今虽然内贼不少,但是遇到事儿的时候,绝大部分官员还是晓得其中利害的,自然不会放任不管,应该出不了太大的问题。”
国土那么大,灾害年年都有,只看能不能治的及时罢了。
徐毅又对着夏江萤说道:“凭你的聪明才智,我也不把你当小孩儿看待,真把你当成普通孩子,只怕咱们仨今日也不会促膝而谈,这事儿你也晓得利害,自己知道即可,切记不可外扬,免得引起人心惶惶,只怕要惹祸端。”
他话里话外都是维护夏江萤,真把她当成一位小妹提点。
夏江萤自然感激,连声答应好,“两位哥哥这般真诚以待,我自然不会辜负哥哥们的好心,一定咬紧牙关不说出去。”
这话叫徐毅和许百世都笑起来,又宽慰她也不必那么担心。
许百世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开始坐没坐相,用手指点着桌子说道:“有你这声哥儿,你这孩子我们俩护定了!别怕,到时候那怕真的起灾乱,你只管来找我们!我们肯定收留你,保你安全,给你个落脚点地方!”
他能说出这句话,自然不只是因为夏江萤这一声哥哥,毕竟他们家的家境虽然不能说多好,可在方圆百里也是算头筹的,跟农户比起来更是好上好几百倍的呢。
平常恭维他们俩,故意卖弄喊他们哥哥的姑娘家海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