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明月看透了这一层,就时常出去活动人脉,低三下四讨好也好,亲亲热热的做小姐妹也好,还真叫她笼络了几个阔太富太,不时的约着出去做美容护理什么的。
这次燕琅想收拾那群不说人话的东西,直接就收集证据递了律师函过去,谭思远见状知道事情闹大,恐怕有牢狱之灾,这才跟自己亲妈吐了实话。
谭明月气个半死,也恼怒他不争气,但谭思远毕竟是自己亲儿子,也是她跟彭丹慈较量中的制胜法宝,她没法不管。
孟绿歌工作室发的律师函她看了,也咨询过律师,说是对方胜诉的可能性非常高,虽然律师也安慰说最多就是三年,但这是三年不三年的问题吗?
别人以后见了自己儿子,只会说这个人进过监狱,至于到底是蹲了几年,这重要吗?
谭明月心急如焚,孟江也好不了多少,他骨子里是个封建保守的人,只肯把事业交给儿子,谭思远要是进去了,身上顶着这么大一个污点,那可真是前途尽毁。
这俩人都觉得头大,就分工合作,谭明月找了个关系亲近的阔太帮忙,求她给老公吹风把自己儿子先弄出来,孟江则厚下脸皮去找孟绿歌,叫她松口撤诉。
分工之前俩人都想的挺美,觉得万无一失,哪想到最后鸡飞蛋打,还倒染了一身腥。
一家三口阴沉着脸色回到家,谁都没有说话,谭思远是羞怒胆怯,谭明月却是心里在犯嘀咕。
她年岁跟彭丹慈相当,再生一个孩子是不太可能了,但孟江不一样啊,四十多岁的男人,手里有钱,相貌体型都保持的不错,想找个年轻女人生孩子就跟喝凉水一样的简单。
如果他真的这么干了,自己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谭明月心里边有点打鼓,脸上神情却是温柔中略带忐忑:“孟绿歌她,她不会真的去举报吧……”
孟江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不确定的说:“应该不会吧。”
一家三口忧心忡忡的去洗漱了,然后上床睡觉,大概半夜时分,谭明月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原本就睡得不太深,骤然被惊醒,立即就坐了起来,按下了接听键,没等谭明月说话,对方就哭着爆发出一阵怒骂:“谭明月你个臭婊子、扫把精,你把我老公害惨了你知道吗?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谭明月听得一阵心悸,咽口吐沫,艰难的说:“刘姐,这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你还敢装傻?!”刘姐发疯似的叫道:“他被纪委的人带走了!都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