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把自己一脚踢开,然后去找余薇复合!
秦芳桃猜出他打算来,心下不禁一阵讽刺,也懒得再装什么温柔体贴的样子,扶着地慢慢坐起来了。
“阮均尚,你说我贱,说我骚?那你这个跟我搞在一起的男人算个什么东西?”
她反唇相讥:“是,我挖了余薇的墙角,当了小三,我下贱,我不要脸,可你呢?你结婚了,你是有妇之夫,你背着余薇跟我上床,跟我双宿双飞,你就那么伟光正?阮均尚,你这是出轨,是人渣,你也是个贱人!”
秦芳桃一直以为阮均尚是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正如同阮均尚一直以为秦芳桃是个温柔腼腆,岁月静好的姑娘,现在忽然间撕破了最后一层遮羞布,真正的面对对方假面时,他们都有转瞬的猝不及防。
“好,你终于肯承认了!”
阮均尚不理会秦芳桃对自己的控诉,而是冷笑着说:“你根本就是妒忌薇薇,妒忌她的家世,妒忌她的丈夫,所以你处心积虑的接近我,诱惑我,想取代她成为阮家的女主人,你这个贱人!”
秦芳桃简直要被气笑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要真的对余薇一心一意,我能勾引得了?阮均尚,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阮均尚被她戳破了那点心思,恼羞成怒,抓起餐桌上的花瓶,径直砸了过去。
秦芳桃惊叫一声,捂着头软软的倒了下去,她意识朦胧了几瞬,头脑中嗡嗡作响,察觉到有什么东西顺着面颊慢慢的流下来,抬手去摸,却是一手的血。
“——啊!”
秦芳桃又是一声尖叫,发疯似的扑上去跟阮均尚扭打在一起,等到分开的时候,她头上少了几缕头发,阮均尚脸上也多了几道抓痕。
在残酷的现实面前,这对曾经的爱侣不欢而散,从此视彼此如仇寇。
秦芳桃太知道阮均尚的尿性了,看他对自己动手,一口一个贱人叫着,就知道这狗男人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
她也算警觉,知道自己没名没分,分不到一毛钱,就想带着过去阮均尚送给她的那些礼物一走了之,重头再来。
阮均尚看她上楼去收拾东西,哪里肯善罢甘休,他还想着把这个碧池踩到泥里去向余薇谢罪呢,当场就又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