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琅说:“好啊。”
武成宁扶着她上了车,吩咐司机说:“回家。”
开车的司机是个熟人,就是燕琅强吻武成宁那天跟他一起出门的侍从之一,冷不丁见他们俩挽着手出来,脸上的惊讶神色都没来得及遮掩,再听武成宁说是要回家,眉毛都忍不住跳了一下。
燕琅看得好笑,脸上不免带出来几分,车上开着暖气,她晚上多喝了几杯,不觉有些醺然,都打算去约了,也没必要矫情,顺势倚在武成宁身上,她懒洋洋的打个哈欠。
武成宁很自然的扶住她腰,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司机脸色变了又变,到底也没敢吭声,轿车越过道路两侧明亮的路灯,平稳的向前驶去。
武成宁不跟父母一起住,而是独居在二环里一栋有些老旧的二层小楼,即便是晚上,也能看出周围绿化做的不错,僻静而又安谧。
小区门口有警卫站岗,司机露脸去打了声招呼,门卫这才放行。
到了地方,武成宁扶着燕琅下车,一边用钥匙开门,一边跟她介绍:“这里原来是我祖父的住处,一家人都住在这儿,后来姑姑出嫁,我父母结婚之后也搬出去住,我祖父去世之后,地方就空出来了。”
小楼外边儿看起来陈旧,内里的装修倒是很出挑,中式装修,胡桃色和浅灰色是主色调,茶几上的正红色花瓶和里边的红色梅花叫这个看似沉闷的居所一下子生机盎然起来。
说是二层小楼,地方其实不大,一楼是客房、客厅、厨房和卫生间,二楼则是书房、卧室和卫生间,最多也就是住两个人,又或者是两对夫妻,燕琅想起武成宁之前说这里曾经住过他的祖父和姑姑、父母,猜想大概是后来又把某两个房间打通了,不然不至于只有两间卧房。
这时候已经开始供暖,人从外边走进屋里,就觉得暖意融融,燕琅踢掉高跟鞋,脱下风衣,神情自若的问:“浴室在哪儿?”
武成宁正在饮水机那儿接水,听完回过身去看了她一眼,指了指二楼那儿,说:“上去之后左拐。”
燕琅应了一声,就抬腿上楼,走到一半儿,又退回去问:“今晚我们睡哪儿啊?”
武成宁已经脱掉外套,挽起衬衫的袖子喝水,听完之后注视她几秒,说:“睡二楼。”
“好的。”燕琅上了楼,左拐之后进了卫生间,里边出奇的干净,毛巾浴巾摆放的整整齐齐,也没有女人在这儿居住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