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世美“嗳”了一声,又喊自己女儿出来,三个人一起下了楼,金父金母眼睁睁看着,连个屁都没敢放。
“他们最在意的就是自己儿子,那就只管把火力点对准他们儿子,保管老老实实服软,”燕琅边走边给金世美传授经验,说:“以后没事我不会回来了,姐你也一样,这是个烂摊子,能不沾手就不沾手。”
金世美打开车门叫女儿先上去,身心俱疲的说:“你不说我也没打算再回来了,隔三差五给点钱拉倒,就他们这个架势,一般人谁扛得住啊。”
燕琅听得一笑,看她们娘俩开车走了,自己也上车离开。
金家这边是一地鸡毛,江家那边更惨,江母的身体还没好,江父又住院了,说是突发性心梗,人差点没救过来。
江淼一个人照顾父母双亲,能不累就怪了,更别说他自己也被连日来的噩梦折磨的不像样子。
最开始的时候他还只是梦见方倩倩,现在却时常在半夜时分接到陌生人打来的电话,对方是个凄厉的女声,一句句叫他的名字,他睡前把手机关掉,但不知道为什么还会突然重启,重新在半夜时分响起来电铃声。
这么过了两天,周围人都看出江淼状态不对了,给江父江母看病的医生也建议江淼先休息一阵,工作的事情就暂且放一放。
江淼公司的形式不太好,几个合伙人对他近来的频频失误心怀不满,私底下的小动作也多了起来,内忧外患之下,江淼怎么可能放心的去休假调养身心?
他给父母请了看护,自己则强打着精神到办公室去,哪知人刚到那儿,就发现秘书的脸色不太对,神情也带着慌张。
江淼心头一跳,说:“出什么事了?”
秘书支支吾吾半天,这才说:“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直有人往这儿发传真,但都跟工作无关,反而……”
江淼听到这儿,心里就涌上了一股不祥的预感,声音也不觉变得凌厉起来:“反而什么?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