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皮潇潇说自己一直是皮潇潇,难道梦中的那个女人,也叫这个名字吗?
江峋想不通,只能抱紧怀里的人,生怕她会离开他。
第二日醒来,皮潇潇还觉得不太好意思,在江峋的胸膛前磨蹭了半天才起床。只是等到她照了镜子后,羞涩啊、不好意思啊,这一类的感觉通通碎成了渣渣,因为她看到自己眼皮肿了。
上次这种情况还是结婚第二天,皮潇潇现在想起来脸一黑,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一个东西,就对着江峋的头一扔。
江峋抬手一接,发现是一罐胭脂。他不解的看看手里的东西,又看看皮潇潇:“娘子,这是何意?是这胭脂不够好吗,还是想换新的胭脂了?”
皮潇潇深吸一口气:“成亲那天晚上,你是不是用擦脚巾擦我脸了?”
江峋皱起眉,不太确定的说:“我不知道?”实际上他记得清清楚楚还记忆犹新,他当时还是故意这么干的。
“成亲的事你都记不清?”皮潇潇突然发难,江峋招架不住。
“好娘子,亲娘子,求求你就饶了我吧。”
皮潇潇皱着眉看着江峋厚着脸皮求饶,突然记不清这个人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画风的。
“我有个问题,我还记得你之前还老是‘女人女人’的,难不成你平时对外人都是这个态度?”皮潇潇说完咬了一下下唇,这种感觉不知道应该说是尴尬,还是嫌弃。如果江峋当煞盟教教主时也这样,那她不就是嫁给了外人眼中的神经病吗?还不如嫁给傻子好听呢!
“我不是,我没有,娘子别误会我……”江峋使出一招拒绝三连,“我用煞盟教教主行走江湖时,都不理人的。在京城见人也是装疯卖傻,才不会这样。”
“那你是从哪学的这种说法方式?”皮潇潇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
江峋脸微红,移开目光不太敢看皮潇潇,吞吞吐吐的开口:“在梦里,那些女人听到我这么说,会很开心。”抱歉了上辈子的兄弟,从现在开始你我恩断义绝,有锅都是要你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