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上完课，江峋就一脸荡漾的来找皮潇潇。

“娘子~”

皮潇潇打了一个哆嗦：“你又搞什么？”

“我来找你玩。”江峋大言不惭的说。

皮潇潇皱起眉，她看江峋坦坦荡荡的模样，迟疑了一下，指了指自己脑子：“你……这里没问题吧？”

江峋冷下脸：“我来看你干什么呢。”

皮潇潇放下笔，把自己练的字刚给他看：“我画符呢。”

江峋一看，皮潇潇的字烂得一塌糊涂，说是画符都是在抬举她。但他觉得不能直接跟皮潇潇说实话，不然打击她的自信心怎么办？于是他闭上眼：“别具一格，不错不错。”

皮潇潇当然看到他闭上眼了，听他吞吞吐吐的，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怎么？睁着眼不能说瞎话，你就闭着眼说？”

江峋赶紧赔笑：“怎么会呢？”

“行啦，我还用你安慰我？我当然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水平了。”皮潇潇把用完的宣纸揉成一团，突然想起来，“茶馆的评书先生说的故事都是谁写的？”

“大部分是市面流传的故事，也有一部分是……”江峋说话留半句。

皮潇潇瞥了他一眼，觉得有一部分可能是他为了抹黑政敌或者洗白自己，他自己或者他手底下的人编的。不过这并不关皮潇潇的事，她只是问出自己想问的问题：“如果我写了话本，能卖给你吗？独家卖给你，十两银子买断。你要是不同意，我明天就接着出去买东西。”